E、观众问:张老师(学生),这么说,您在作品中对“我”在卖灶糖的老汉死去之后的人生选择未作明确的表态。可物换星移,几十年后的今天,您内心深处该有我们确切的答案吗?
(学生可根据开篇作家创作这部作品的意图,可推测):是选择约定俗成的人生,还是去做一个生命的越轨者,甘冒生命坠落的风险?如果在二者之中择取其一,那么会选择后者。因为当一个人“没有任何希求,没有任何企望”地去爱和被爱的时候,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又有什么不值得?
(2)嘉宾向观众提问。(嘉宾的问题,其实是在师生对话中得以启示,通过问题的设计,再让学生进行新的,更高一层的对话)
作品中的“我对”卖灶糖的老汉由怜悯到牵挂、依恋再到伤悼、怀想,这一情感发展过程给了我们什么启示?
观众可以多元解读,只要言之有理即可。
A、“我”的感情变化,都说明了“我”对爱的渴望、专注,并为了“爱”敢于冲破世俗的偏见,急切地期待,执著地追求。
B、两个异性的个体之间彼此关爱,相互依恋,朴素地爱着,真诚地恋着,无论贵贱,无论长少,这就是爱的真谛。
C、这一老一少之间确有那么一丝悠长之关爱、一丝从容之温情,但由于爱的物质条件相差悬殊,最后只能是以卖灶糖的老汉的死去而告终。这样的憧憬经不起风雨的吹打,这样的爱也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爱,难怪作者在结尾这样写道:“可是,它(荷包)早已不知被我丢到哪里去了。”是的,“我”的幻想“顶多不过像是丢失了一个美丽的梦”。
三、播放音乐。
主持人总结:拣麦穗这种人类行为有一种古老的意味,使人想起原始人类,想起古代诗篇。他们知道,唐代的人,汉代的人,甚至更久远朝代的人都这样在田野上走过,寻觅过、希望过、沉思过、孤独过、爱恋过,也怨恨过,就这样,一代一代地走过去,走到今天,走到我们这一代,今后的人们还要在田野上走下去,直到永恒……
【布置作业】
1、张洁的长篇纪实作品《世界上最疼爱我的那个人去了》,已改编成一部电影。倘若有人要把《拣麦穗》搬上银幕,你会如何导演?把这篇作品改写成一部剧本,并为该剧谱写一首主题歌。
2、阅读张洁的散文,比较分析张洁的创作风格。
【资料集萃】
1、张洁(1937~)当代女作家。原籍辽宁,生于北京,读小学和中学时爱好音乐和文艺。1960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统计系,到第一机械工业部工作。1978年发表第一篇小说《从森林里来的孩子》,获同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。翌年加入中国作协。1982年加入国际笔会中国中心,并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赴美国参加第一次中美作家会议。任北京市作协副主席。著有作品集《张洁小说剧本选》,小说散文集《爱是不能忘记的》、《方舟》,小说集《祖母绿》,长篇小说《沉重的翅膀》(获全国第2届茅盾文学奖,曾被译成德、英,法,瑞典等多种文字出版)。《只有一个太阳》,散文集《在那绿革地上》以及《张洁集》等。张洁获意大利1989年度“玛拉帕尔帝”国际文学奖。她的《谁生活得更美好》、《条件尚未成熟》分获1979年、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;《祖母绿》获全国第3届优秀中篇小说奖,短篇小说《有一个青年》改编拍摄成电视剧播映,张洁以“人”和“爱”为主题的创作,常引起文坛的论争。她不断拓展艺术表现的路子,作品以浓烈的感情笔触探索人的心灵世界,细腻深挚,优雅醇美。最近创作<<无字>>三部曲。
《拣麦穗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