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认,正是这个微笑让我的一生发生了转变。
象一阵和煦的风吹过,或者象等待一夜的花忽然绽放,发出迷人的芬香,使我的心荡漾了一下。可能是我一个人孤独太久需要和人的沟通,也可能是我看上她的容颜,反正我的第一反映是我想了解她,即使她真的是个卖的。:“你介不介意一会去我那和我说会话?”她看着我,想了好久,点了点头
二
昏暗的楼道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,两侧的墙壁由于年久已经泛黄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发霉的味道,不时的传来电话声、哭骂声,甚至做爱时的呻吟声。女孩好象对什么都不在意,面无表情的跟着我,然后静静在房间里呆呆的看着那些布满灰尘的酒瓶,:‘你很爱喝酒?还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?”她问我。我用抹布擦着脏兮兮的沙发,装做没听见,擦完了,我对她说:“你坐。”拉开冰箱我才发现,我没什么可招待她的。我让她等会,去楼下提了两大瓶纯净水上来,给她倒了一杯。我觉得象她这样看起来很纯的女子就应该喝纯净水,同时我为自己卑劣的愚蠢感到好笑,象往常一样在很多情况下达不到而形成的自我安慰不时的忽现。
现在,她却只可能是一个卖的。
通常这种情况最好不要问她是干什么的,你所需要的就是慢慢的等待,等待她勾引你,脱光自己的衣服,脱光你的衣服,在最原始的情形下和你发生一笔可耻的交易。*女通常是很好的听客,我想是我太需要有个人和我说话了,一直在那不紧不慢的叙述,说一些漫无边际的话,自己却不知道到底要表达什么,只知道世俗让自己的心灰到极点,这么容易的掉入一个温柔的陷阱。
后来,我上网,她不声不响的打扫着房间,那纤细白净的手原本不是干重活的,或许这样她可以提高自己的砝码?我阻止她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,这样的日子,改变了我会适应不了,她没回我,依旧慢慢的擦沙发,整理酒瓶,她干的那么仔细,象在加工艺术品。
房间里传来莎拉.布莱曼的歌,是我在电脑上下的,她的歌纯净而悠扬,天籁般的旋律弥漫着这个涣然一新的小屋。我能整天在家呆着而不发疯,是因为我可以按自己的心情去找寻不同的音乐,那些曲子渗入我的灵魂,拌着我,当然还有那一个个的酒瓶。
天有点黑了,窗外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,还有一种不知名的声音一直在丝丝的响着,有风吹过来,湿乎乎的。她一会该引诱我了吧?象她这样的女孩价格应该挺高的,我身上没那么的现金,或许我可以把我身上唯一值钱的表给她,我想。我从来就不鄙视*女,相反,我认为任何一个风尘女子都是有她自己辛酸的过去,她们的性格是扭曲的,很痛苦,便有了比别人还多的感情。
我看了看她,发现她坐在沙发上,手攥紧那件肥大的衣服,双肩在剧烈的抽搐,她在哭?被曼姐感动了?这年头,连*女都懂莎拉.布莱曼。我想给她一片纸巾,可是我没有,我把纸巾归于奢侈品。我拿了一大卷卫生纸给她,她接过去,说了声谢谢。我问她:“你晚上在哪睡?”她不说话,转身走到窗前,看的,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,许久,她说:‘你这。“
我猜对了,不管她长的如何纯,她多么勤快的给我打扫卫生,她在曼姐的歌声中如何的感动,她是个卖的,她做的一切,只是想抬高自己,给我个好印象,以便于她抬高自己的价格。
她袅袅的走过来,把杯里的水喝完,看着我,悠悠的说:“我睡你的床,你睡沙发。”
???她不是个一般的女人,这样她可以在床上作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来勾引我,然后要挟我说我**她之类的,她想把我发展为一个长客。可是,女人啊,你这么聪明,你难道没发现我是一个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?而现在,那个残留的我也在一点一滴的消逝,说不定哪一天,我会自杀,没有人会知道,我常常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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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我一定很爱你